1 在币圈大V某某的微博看到了这个。他说,传染病不是个医学问题,是个隔离问题。这种说法,看上去好像很正确,网友问:传染病不是首先是个医疗问题吗?某某回答,考虑极端的两个社会,一个不隔离,只治疗。一个只治疗,不隔离,哪个会更有效?网友好像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大V赢得了辩论。 我之所以引用的时候,不想说这大V的名字,是因为我觉得这大V后来的言论赤裸裸的一低水平W毛,身在墙内,指点世界。这水平已经低得不配我和他辩论,我今天不是要和他辩论,我是从这一点,有引入更深的思考,远远超越大V的话题和水平。 对于五毛,在微博上,我会恶语相向,更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 我回答网友回答不了的那个问题——绝对的隔离是做不到的,因为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2 1966年文革爆发,相应伟大领袖号召,红W兵有免费的车坐,有免费的馆子吃,开始全国大串连。1967年,流行性脑膜炎开始大爆发。300万人感染,16.7万人死亡。死亡率超过5%。脑膜炎感染后,即使抢救过来,也要严重影响智力。今天年纪大点的人回忆那场瘟疫,也心有余悸。 流行性脑膜炎是什么扑灭的呢?既然是大串连带来的,那就停止大串连,疫情很快就下去了。 这就有个问题了,当年人口流通能直接停止,今天能直接停止吗?答案是不能。 当年的大串连造成的人口流通,根本不是人个人自发的市场需求,是相应上面号召而已,上面认识到问题的严重,很容易就停下来了,但今天的人口流动,是建立在市场需求,建立在谋生需求之上的,根本不是上面一生命令就能停下来的。即使能停下来,相应的次生灾害可能比疫情本身更严重。这是个权衡利弊的问题,不是个一刀切的问题。 经济的发展和人口流动正相关,越是发达的经济体,人口流通越快。所以,当我们经济发展上去了,只有医疗能力相应提升,整个人类才更安全。限制经济发展带来的人口流动,几乎不可能,这样说,隔离都是暂时的,如果一种传人病人类不能免疫或治疗,暂时把疫情按下去,也很快会有二次爆发。 瘟疫假如不能治疗,爆发的时间越来越短,只因人口流动速度越来越快。中世纪黑死病(鼠疫),两次爆发相隔以百年计。并且东西方爆发的时间,也相隔百年。但后来到明末鼠疫和牛顿经历的伦敦鼠疫,只相隔了几十年。到今天,艾滋病在二三十年时间传向全球。我们现在经历的sars,从上一次03年爆发到现在这一次全球爆发,只间隔了17年。这一次sars2.0,只用了一两个月,传染了全球。 所以,不管什么手段隔离都是暂时的,隔离的不爆发只是表象,医学治疗和免疫,才是根本,才是长久的。 我们可以大胆预测,假如这次sars2.0版我们不能免疫(人体免疫系统和药物免疫都算)和彻底治疗,下次sars3.0十来年也许就会到,来得更汹涌澎湃。 因为隔离也不能完全消灭人身上携带的病毒,更不能消灭自然界中的病毒,病毒会在人身上和自然界中潜伏、变异,等待下一次更凶猛的爆发。 3 不仅仅传染病是隔离和治疗之间的问题,几乎所有的社会问题,都有相似的问题。 我们刚刚说了,隔离的本质是回到经济发展更低水平的人口流动上去,这是一种倒退主义,保守主义。 但发展产生的问题,保守主义的解决方案,只是暂时的,发展的问题,得用发展去解决。 我们人类面临所有的问题,几乎有经历了着这样的心路历程。 当我们的祖先从树梢上下来,开始试着站起来,新的行走导致它们腰酸背痛。最开始,人猿们会分成两派,一派是逃避问题本身——回到树梢上去,重新当猴子。这样行吗?显然不行,如果真这样,就没有今天的人类了。解决的方案是继续直立行走,还要把腰杆抬得更直,直到我们脊椎和地面垂直了,脊椎的变形和伤痛,反而小了。 任何大变革时代的思想史,也经历了这样的过程。春秋战国时代,周的礼乐(就是周朝的道德和社会规则)崩坏,最早的孔子开的药方是回到过去,从新强调礼乐的重要。但回得去吗?回不去了,周的那个时代,永久性的消失了。 就像今天,我们来到城市,城市有堵车、拥堵、高房价、空气污染、食品污染的问题,但我们还能回到农村吗?我们回不去了。 我们能做的,就问题解决问题,堵车就休更宽的道路,房价高就修更多房子,污染问题如果严重,民众就授权给立法机关立法保护环境。 曾经有一个问题,长久的困惑了我。为什么亚当·斯密的古典自由主义那么好了,后来的人们却要犯marx和凯恩斯这样的错误?完全抛弃了自由主义的东西,造成了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和大屠杀大饥荒的灾难? 问题恰恰在于,亚当·斯密的古典自由主义时代,没见过机枪、大炮、飞机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一些后起的国家,比如俄罗斯,运用这些武器,ZF权力可以无限扩张,又没有英国的古典自由主义来制衡,翻船也就在所难免了。 尼采之于纳粹,就像marx之于苏联。纳粹不过都是现代科技下的产物,这些思想,不过是“想睡觉有人送枕头”罢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抱着亚当·斯密的古典自由主义,已经不能阻挡纳粹和俄罗斯的怪兽了。新的时代,要新的思想才能解决新的问题,于是哈耶克、波普尔、阿伦特等哲学家才享有盛誉。他们不仅仅预言了sulian解体,也告诉了我们这么干,到底错在哪里。这是亚当·斯密做不到的。 当然,并不是说保守主义,隔离主义完全没有意义。它们的意义是,在我们一路狂奔的时候,告诉我们,慢一点,快了要翻船。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的时候,这是唯一的权益之举。这放在瘟疫上说,就是隔离为瘟疫的彻底治疗,赢德了时间。 4 同样的道理,当人类社会发展到20世纪时,以黄金作为货币,或者以黄金做抵押金本位发行货币,也难以为继。背后的原因是,科技的飞速发展,导致黄金的增长跟不上了。终于在70年代,黄金作为货币的最后遮羞布“布雷登森林体系”作废了。我以前看历史看到这一段,觉得签字废除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太坏了,这是向全世界赖账呀。最后经济史看的更多才知道,美国已经是最保守的了,更多国家的法币体系,早就和黄金没关了。把黄金踢出货币,是大势所趋。 废除金本位,有不有新的问题呢?当然了,造成了法币滥伐的问题,这问题越来越严重,甚至会直接导致法币体系的崩溃。 怎么办呢?比特币诞生了。我不是说比特币要替代法币,比特币更像对法币滥伐的矫枉过正,像一个社会实验,我敢打赌最终它不能替代法币。 我们可以预见未来的法币会怎样呢?会吸纳比特币的优点,成为一种在比特世界可转账的货币,无法消除的货币,点对点的货币,就像纸币的法币一样方便和低成本。但同时,它也会有法币的增发功能,只是增发的授权体系更明确,比如说每次增发都由选民和精英投票和博弈。而不是现在美联储这种选精英当总统,总统再授权人当美联储的方式,这种方式博弈的效率太低了。 法币是税收,而税收,就是授权的问题。权力不是天赋的,是人赋的,是一些人授权给另一些人的。无代表不纳税,无代表、没授权也不应该增发钞票。每一次增发钞票,都得有使用方案的授权与通过。普通大众可能不懂金融,但他们选懂金融的精英这个权力,不能剥夺;精英的力量,也不可忽视,他们钱多,增发钞票他们受损,所以他们的利益,也要在增发的投票机制中有所考虑。 有时候你深入想想就觉得搞笑,现代国家选总统要投票,选市长要投票,修改某条法律,还是要投票。但增发钞票,影响这么多的人,实现巨额财富转移,却不需要投票。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现有的IT技术和区块链技术,完全能实现这套系统。如果真的做到了,比特币一部分基因就嵌入了新的法币系统。而比特币自己,继续作为一种投资和对冲工具存在。 —- 编译者/作者:观链哥 玩币族申明:玩币族作为开放的资讯翻译/分享平台,所提供的所有资讯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玩币族平台立场无关,且不构成任何投资理财建议。文章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比特币是我们“回不到过去”的解决方案
2020-04-08 观链哥 来源:区块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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