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集团高级副总裁郭凯天：科技向善数字社会的新路标?

2020年1月11日，由腾讯研究院主办的第三届 " 科技向善 " 年度论坛在北京举办，本届论坛以「千里之行·Action Now」为主题，聚焦科技向善的行动路径，分享国内外先进案例和最新研究成果。

腾讯集团高级副总裁郭凯天在会上发表主题演讲《科技向善：数字社会的新路标》。

郭凯天从多个角度讨论科技向善的内涵，表示科技向善真正有价值的是实践，千里之行才能拥有第一步的行动力。此外，郭凯天指出：在目前的技术实现和数字社会普惠的目标之间，以人为中心的善可以作为标杆和指引。科技向善是通往一个普遍、普惠、普世的数字社会的一个路标，在这个过程中，科技向善是千里之行的实践。

以下为演讲全文：

郭凯天（LEON）：大家好，我连续三年参加腾讯研究院科技向善的大会，从最开始的思考探讨到今年腾讯公司正式确定科技向善为新的愿景和使命：“用户为本，科技向善”。这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在这里，我要感谢我们研究院的同事们，感谢司晓和明霞的思考和摸索，感谢Tony不断地推动和亲自实践，才有走到今天的这么一个里程碑。

实际上科技向善并不容易，因为善是一个太难的题目，古人说“止于至善”，但至善真的存在吗？能达到吗？我觉得人类是不可能达到至善，善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在我们的理解里面，科技向善可以有很多角度理解，也可以有很多角度去实践。怎么去做，可能千变万化，我们也会不断尝试。未来科技向善会是怎么样的，还不一定很清晰，但是它一定不是什么，我们是比较清楚的。

首先，科技向善并不仅仅是出于企业社会责任、担当和公益，它远远超过它们。

其次，科技向善不应该是一个公关口号和宣传。如果作为公关把科技向善讲的更泛化的时候，随之也就贬值了；大家也不要希望科技向善能成为一个企业的合格证或者识别的标签，这个社会谁要给你专门表示他有多善良，反而要多留意，这是一个基本生活常识。

还有，科技向善不应该是一个泛道德论的争论和鉴定——今天你善了吗？你做的够不够善良，你符合这个标准吗？你达到这个要求吗？你没达到你说什么？

我觉得这是没有意义和没有建设性的，泛道德沦的讨论是没有价值的，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所以在我们的理解里，有价值的是要更多的去实践。

对科技向善可以有多种维度的理解，比如说，今天Tony（张志东）讲的科技向善是一种产品力；我们也理解科技向善是企业的竞争力——发现痛点，解决未来数字科技发展的问题，这就是竞争力；科技向善也可以理解为推动未来人类数字社会发展的一种动力；建立一个良善数字社会的力量，仅仅着眼技术本身的发展，并不足以推动数字社会的发展。

我们在内部，在我们的具体工作里面，我们理解科技向善更多是一种行动力，在自己的产品里，在技术的发展上，当有万千的方向和可能性时，能够有一个参照物去判断怎么走。刚才几位专家也都讲了，历史上一些新科技带来的善与不善的问题，我觉得数字社会发展跟过去都截然不同。

人类事实上已经迈入数字社会，数字科技与以往的科技有很大的不同，这就塑造了数字社会的第一个特征——普遍。

核技术、电技术实际上它不存在你的裤兜里、不存在你的手机里、不大会时刻影响和塑造着每个人的生活、每个人的思维，但是数字科技就不一样，为什么人们称未来是数字社会？而过去并没有讲人类进入了电力社会，进入了核社会。因为数字社会渗透到方方面面，影响到每一个人的生活、思想、意识，影响到经济、社会的方方面面，所以我们觉得数字社会有一个普遍存在的特点。

而且数字社会的产品和技术会无形地影响你。它的普遍和隐性存在，让讨论科技向善变得有意义和价值。

对核技术来说，它的善恶问题是明确的。数字技术的善与不善则复杂得多，我们的数据被采集、被使用，我们反过来也被数据所塑造，这个过程我们通常是在无感知的情况下发生的，生产者和消费者对它的理解都还是处于非常初步的阶段。

数字社会还不成熟，如何治理，隐私怎样保护，产权归谁，所有问题只有探讨和思考，并没有结论。可以说人类面对数字社会的认知，目前还是混沌的，还在黑暗中摸索，还没有到达完全豁然开朗的境地，还没看到完全亮光。向善就是我们现在看得到天上的星光，在黑暗的地上摸索着往那个方向走。

所以在数字社会讨论科技向善确实是一个紧迫的问题，人类对于需要和渴望一个什么样的数字社会，会有非常多的期望。

人是技术的尺度，科学技术的发展，无论到什么时候，核心都是人，人类憧憬数字社会能够是普惠的，使人类在方方面面都受益，因此，我认为，数字社会的第二个特征是普惠，这应该成为追求数字社会的共同目标。在目前的技术现实和那个充满希望、普惠的目标之间，有什么东西作为标杆和指引？我觉得可能就是善，也就是以人为中心的善，所以腾讯的使命和价值观第一句保留了“用户为本”。

普遍、普惠之外，数字社会还应该是普世的社会，它应该能够承载人类未来发展的一些普遍关切的问题，数字的连接要有共同的价值观承载。实际上我们知道普世本身也存在非常多的差异，不同的宗教、不同的理论、不同的意识形态也有很多差异，在这里面，我们看到善可能是其中一个共同点。

所以在我们的工作里面，在我们的产品开发里面，腾讯对自己的要求是在我们技术发展的每一步，在我们提供的服务里面，在我们企业的发展里面，当我们面临无数可能性的选择时，当我们的未来走到哪一步不清晰的时候，我们起码能有一个路标，这个路标就是科技向善。我们今天提科技向善，是把它作为一个路标，不是目标，科技向善是通往一个普遍、普惠、普世的数字社会的一个路标。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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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者/作者：腾讯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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