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巴菲特看不上比特币？论财富的主观性

吃饭时，家里的狗永远都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碗，垂涎三尺。但我家的狗，从来不会看我手里的钱一眼。我听到支付宝“叮”一声钱币落袋的声音，人立马精神，但我家的狗屁反应都不会有。狗对钱是无动于衷。但我们人，看到钱，眼睛都移不动了。

为什么狗看得懂肉，却看不懂可以用来买肉甚至是可以买够它吃一辈子的肉的钱呢？狗能理解肉这种客观的物质财富，但钱这种需要主观思考才能理解的财富，狗就不能理解了。

其实不单单是狗不能理解钱，给大家看一张比特币圈流传特别广泛的图。

现在比特币市值已经超过2000亿美元，股神巴菲特，却也一次又一次地嘲笑比特币是某种幻想。

主流反对比特币的理由，主要理由包括是其虚拟性质，没有央行背书，产生不了现金流入。比特币没有的这些属性，是主流财富，如房子，纸币和股票，具有的客观属性。黄金房子有实物，看得见摸得着；纸币有央行背书和国家信用保证；股票有股息，这些都是让它们成为财富的客观属性。

客观属性，就如同肉一样，可以吃，而且是身体之必须。主观属性则需要想象力和思考能力，这离开了客观的约束，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就显得虚无飘渺。

我们可以指着纸币说，这玩意也是虚拟的。但人家至少可以反驳说，我具有央行的法偿和钢兑。你也可以进一步指出，央行只是嘴炮，事实上央行没有能力钢性兑付。但没人会理你了，因为国家政府和央行，已经在绝大多数人脑里的客观存在，它们的能力也变成了客观存在。

一方面比特币已经客观地有了2000亿美元的市值，但这些价值却无从体现一些除了市值本身之外的其他客观属性上，你总不能指着几行代码说，你看代码是客观的吧。

但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寻找比特币的价值，而去强行找出背后的某些客观属性，因为财富本身就可以是主观的。

财富的本质就是满足人们的主观愿望。一个产品，或服务，是因为满足了我的某些主观欲望，所以才有价值，所以才是财富。

主观分为个体主观和群体主观，群体主观有一个更好的词，共同体想象。一旦某种东西成为了一群人的“共同想象”，那它必然就会是财富。

对于某些事物，有些人一看到就流口水，而另外一些人则吐口水，其实除了比特币还有很多东西。有人会花几千块钱去买明星演唱会的门票，而如果有人送我一张哪怕是当下最红的明星演唱会门票，如果这玩意不能倒卖掉的话，我会毫不犹疑直接扔掉。

人是社交动物，这个不容否认。而社交，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看法和关系的总表达。人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这就是社交行为的底层逻辑。社交是客观的，看法是主观的。

我希望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些主观性的东西支撑着大量的财富。我希望你觉得我很有钱，所以我会去买昂贵的没啥用的LV包包。因为只要我买得起，就证明我有钱。就是这些希望他人觉得我是有钱人的主观想象，导致了LV包，这么一款客观功能性很差的，也很丑的包包，变成了巨大的财富。

因为人类大多会希望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慈善成了财富的载体。因为人们大多会希望自己有个性，所以各种酷的东西成了财富的载体。比如像鸡冠一样的发型，各种奇怪的发型，支撑了无数tony老师的财富。

虚荣心、身份、地位、影响力，这些，都主要是主观想象在支撑，但它们都映射出了巨额的财富。

比特币已经成了一群人的共同想象，这就是主观的，比特币就是财富。这和纸币是一个国家全体国民共同的想象是一样的。而且比特币还是人们主动的信任想象，而纸币是被强迫的信任，自由要比强制好。

纸币是一个国家内部的强制性的信任，这也是为什么其他国家的纸币到别国就不是财富的原因，国家无法强迫别国人民信任。但比特币是自由地信任，是无国界限制的财富。

预期是一种主观想象，只要对某事物形成了预期，则它就会变成你的财富。而对某事物的预期波动，会导致财富的巨大波动。

某一天，央行公告降低利率。由人构成的市场，主观预期货币就贬值，而其他财富就会相对升值，结果当天的股票就上涨，整个股市莫名其妙多了几千几万亿。而同样一套房子，在央行公布利率调整前后，价格能相差几十万。这种价格波动，就是主观预期的变化导致的，和财富本身的客观属性无关。

比特币的价格，同样是由一群人的主观预期决定的。有的人觉得会涨，有的人觉得会跌。

一些讨厌比特币的人，非得把这种财富因主观想象的变化导致的价格变化，说成是庄家行为，拉盘，砸盘，骗，等等。其实就是他们无法理解财富的主观性。这和狗理解不了钱是财富是一个道理。

财富的主观性，还体现在道德层面。客观属性的财富，是和道德无关的，或者说它没有凝聚了道德性。肉就是肉，你不会说这块肉具有崇高的品德，所以要卖更贵。

但因主观属性而形成的财富，则是富含了大量道德的。

财富的道德属性，是指其包含了人类伦理意义的权利和义务。财富的道德属性体现为契约精神、信用、信任、勇气和智慧。

客观属性的财富，如肉，是不需要交换就具备价值的，我可以自己养猪自己杀猪自己吃。但主观属性的财富，则必须要有交换才能产生价值。要交换就要有市场，就必须包含契约、信用、信任、勇气和智慧这些品质。

拿纸币去买东西，是在行驶一种隐含的契约。大家相信，我付给你纸币，你一定会给我其他财富，我不需要拿枪指着你的脑袋逼着你给。收到纸币的人，也相信，以后他也可以拿这些纸，去换他想要的东西，别人也一定会给他。

在比特币最早期，人们需要极其大的勇气和智慧，才敢把自己的辛苦劳动所得，兑换成比特币。比特币就是凝聚了人类的勇气和智慧。

拿自己辛勤工作所得的钱，去换比特币的人，是要相信日后他可以拿比特币换回纸币的，他是要相信这个交易市场还会存在，还会有人日后会买币。这种相信，就是主观的，就是精神层面的存在。

主观属性的财富，无论一些人多么仇恨它们，它就是人们道德和精神活动的结晶。这是人有别于动物的属性。

主观性体现的财富总量，是和文明成正比的，与野蛮成反比的。主观性的财富凝聚了道德性，一个国家有越多的主观性财富，就说明越文明。

食品支出总额占个人消费支出总额的比重叫恩格尔系数。这是衡量一个国家富裕程度的最重要的指标。食品是典型的客观财富，这玩意完全可以不包含主观精神层面的东西。消费主观性财富的比例，显示了一个国家的富裕程度。早在春秋战国时期，我们的祖先就知道了“仓廪实而知礼节”。

主观性的东西，要交换才能变成财富，要交换就需要双方同意，自愿自由参与，这才是文明的行为。强迫的交易，不可能形成主观性财富。

全球文明程度高的那些国家，如西方和中国，都是主观性财富体量大的国家。金融都发达，国民也普遍性追求更美，更得瑟的商品。但那些文明程度低的国家，如中东那些卖石油的，非洲那些挖钻石的，普遍性的更野蛮。像中东那样，女人都不是人，是男人的财富。

比特币没有人强制他人接受，是一个纯粹的主观自愿自由形成的交易，这是文明的行为。并且比特币本身作为无国界的货币，更是扩大了文明的边疆。

要理解比特币的价值，需要具备很多的知识，知识更是比特币主观价值的一部分，也是比特币具备文明属性的证据。

在当今的科技时代，更多的财富不是体力劳动的结晶，脑力才是人类的财富与生存状况不断改变的真正源泉。这些财富，凝聚了大量的主观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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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者/作者：闪电H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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