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问大事件 | DeFi代币大火，是财富密码，还是末日战车？

YAM上线37小时即崩盘！LINK作为预言机龙头冲进加密市值排行榜前十，排名第5！最近大火的DeFi代币，是财富密码，还是末日战车？假如参与DeFi浪潮，又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入局，应该注意什么风险？8月14日，巴比特《8问》大事件对话Primitive Venture创始合伙人、Coindesk顾问委员会委员Dovey Wan 、imToken 市场负责人Mako、蓝狐笔记创办人蓝狐，探讨以上问题。

本场谈话由浅入深，涉及了DeFi发展的方方面面，不论是于门外窥探DeFi热闹盛况的小白用户，还是加密圈资深玩家，相信都能在其中探寻到想要的答案，或者找到共鸣。 一、初探DeFi 8问：DeFi到底是什么？ 蓝狐：在传统金融里面，如最简单的交易所，我们需要KYC、账户认证，但是在Uniswap上，可以完全抛开这些繁琐的东西，无需许可地进行金融活动。此外，DeFi是无需许可性的“乐高”，可组合性允许各种各样的实践，具有无限的可能性。个人认为DeFi是比特币之后第二个市场契合度较高的领域。比特币是货币上的自由，而DeF是金融全方面的自由；同时也像带刺的玫瑰一具有诱惑性，可能爆发各种风险，比如智能合约风险，市场风险。

Mako：蓝狐老师说的很全面，在开放性、可组合性之外作一点补充：像MakerDAO发行DAI、Compound、Pool Together等应用及资产都是在链上的，大家可以互相去引用，把所有的流动性聚合在一起做出新产品。2017年在做的很多项目变成了如今新项目的基础，今天上线的Curve，它治理模块的构建用的就是Aragon（2017年老的项目）。

Dovey Wan：DeFi其实是有严格可量化的定义的。 第一，是否有准入许可。以交易所场景来理解，数字货币到中心化交易所上币，需要被审核，可能还需要交纳服务费用；交易者去交易也要注册账号、进行KYC等。但在一个DeFi平台上，既没有资产的准入许可，也没有金融参与方的准入许可。

中心化金融的商业模式跟DeFi不一样。中心化金融平台对于普通用户来说是一个黑盒，用户把钱存到了余额宝之后并不知道它背后的交易、资产管理逻辑。传统CeFi中的资产有重力效应，用户的钱存在余额宝里可能越攒越多。但是在DeFi里由于DeFi本身具备非常强的资产互通性，未来可能出现一个终极的状况：所有沉淀资产的DeFi平台，其价值往往没有上游的Aggregator(流量聚合器)大，因为资产本身不需要忠诚度。

第二，资产本身是否在一个可信的第三方里面进行托管。DeFi的核心是参与者要做Self Custody（自我托管）。我们把钱存放在银行其实是授权银行获得我们资产的使用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一旦授权，资产就变成银行数据库里的一条记录，资产本身就不属于我们了（当然每个国家对私有财产保护的ownership right会不一样）。所以另一个很严格定义DeFi的标准是：你的资产是否有一个可信第三方进行托管，如果有的话，那就肯定不是DeFi。

DeFi不是一个新的概念，只是基于去中心化资产层之上的产品表现形态，如借贷、衍生品、保险、彩票等，统称为DeFi或Open Finance。其实Bitcoin其实就是最大、最早的一个DeFi，它符合以上两个定义： （1）没有准入许可，进入、交易、转账均没有准入许可，获得、存储、hold比特币也没有任何许可； （2）自我托管，只有在自己钱包里的Bitcoin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Bitcoin。 DeFi上最大的应用就是货币本身，就是说Money is the biggest DeFi application for baking。

8问：如何参与DeFi？与DeFi的故事

Mako：参与DeFi谈得比较多的是流动性挖矿。个人对“挖矿”的定义是：薅羊毛。除非资金规模特别大，不然挖矿者实际上不能够赚到特别多的钱。

我大概的一个经历：最早的时候与以太坊生态的项目走得比较近，如早在2016年就与Maker有一些合作；后来出来很多的衍生品，包括了Compound、Pool Together及稳定币项目，还有基于这些的简单组合，刚开始的玩法比较简单；2019年下半年的时候市场非常冷，中心化交易所都在玩杠杆希望放大收益，DeFi圈子出现了一些利率高的项目，后来大家看到DeFi项目在解决新问题，视其为新的银行；今年过年期间发生了闪电攻击事件，在一个block里完成套利，不需要花额外的成本，有人觉得这是一个重大创新，同时也是非常大的风险，随后312币价大跌之后出现了清算问题。来到6月流动性挖矿一下子就点燃了社区，我参与了一些挖矿的活动。整个社区的高潮应该是采用公平分配方式的YFI的出现，随之而来的是YFII分叉、挖红薯（YAM），到近日讨论的Curve，这是关于DeFi大概的经历。

8问：现在国外社区对DeFi的关注点是哪些？ Dovey Wan：首先，DeFi本身是一个很小的圈子，而且在国外呈现分帮派的情况。另外国外现在有一个趋势，年轻人非常YOLO。现在整个美国很混乱，跟90年代初海湾战争时候的文化风潮很像，经济环境不佳，年轻人在家里没事干只能炒股炒币，做一些很宅、二次元的事情。大家会觉得以前抢私募、公募额度是很怂的玩法，一点都不酷。酷的方式是，谁的技术好，谁就能挖到头矿，强调公平。而挖矿核心就是一种代币的分发方式。

这一次的Movement跟2017年非常不一样，2017年是纯粹的投机，而这次回归了加密朋克的文化内核，回归草根、边缘人群、弱势群体，而且非常尊重丛林法则，即没有人强买强卖，个人对自己负责。每个人要自己做好研究，承担风险。

目前国内备受关注的一些项目Uniswap、0x、Bancor等，所谓热点的国外项目其实已经有了一年半甚至两年以上的积累。一样东西一旦到了国内成为热点时，已经没有价值洼地机会了，而变成了价格陷阱。真正的价值投资是要看到价值洼地，所以鼓励大家多去看真正前沿的创新在哪里，去提前布局。热点永远追不过来，真正可以赚到钱的方式还是套利，最终极的套利就是信息套利和认知套利。

  二、DeFi的发展：繁荣or泡沫? 8问：DeFi爆发的原因是什么？ 蓝狐：在2019年甚至更早，承载DeFi的基础设施已经在构建并逐渐完善，比如对AMM（自动化做市商）的成功摸索，当时Maker、Kyber、0x这些项目就有在做；今年6月的Compound流动性挖矿把加密社区热情点燃，这是直接原因，再加上以Uniswap为代表的DEX无需许可上币盛行，多个因素加起来引发了本轮DeFi的爆发，流动性挖矿是引爆DeFi热点的契机。

Dovey Wan：2019年行业会议上就谈到DeFi，我觉得DeFi一直挺火的。加密社区基本上每一个阶段需要找一个看上去很酷的故事，然后以故事为切入点做一系列的事情，最早从World Computer，到Fat Protocol胖协议，然后之后到Dapp，然后来到现在的DeFi。以太坊一直在寻找真正可以落地的东西，DeFi其实是一种特殊的Dapp，Dapp是特殊的Protocol，这个概念越收越窄。

稳定币从Omni到Tether，到Ether的转换是在去年开始的，这是DeFi发展的铺垫。结合宏观环境来说，美联储放水，DeFi从某种意义上拉平了法币世界和加密数字货币世界的利差。另外一个关键的事情，Coinbase对USDC的大力的支持是对DeFi底层资产的补充。如果没有资产沉淀，系统只能空转，活水流转的前提有水进来。而流动性挖矿类似互联网产品发红包补贴获客，只是一个降低获客成本的事情。

8问：DeFi总市值已经突破了120亿的美元，里面有没有泡沫成分，这些泡沫它可能源于哪些？

Dovey Wan：个人觉得现在泡沫主要还是在于： DeFi平台发行的治理代币。治理代币的价值来自于权利本身，很难在经济学上给权利定价。现在的治理代币结合治理权利，除了投票权之外可能还有收益权，但价值也还是高估的，肯定有泡沫的存在，不过比2017年纯粹的空气币要好。现在更像是早期的纳斯达克，大家对于一些完全没有收益、还在巨量亏损的企业给出非常高的估值。还有资产抵押借贷的连环套娃，流动性提供方可以把过高估值的治理代币连环嵌套进去，就也是泡沫的来源。原理跟2008年金融危机类似，其实是CDO（Collateral Debt Obligation）劣质资产嵌套的问题。以YFI为例子，矿工无成本挖到的YFI，其intrinsic value是很低的，我们所看到的市场公允价格是预期定价，基于大家对它的期望。矿工拿着挖出来的YFI可以去其他的平台里面去抵押，获得等值的美元稳定币，接着又可以到别的平台比如YAM去进行挖头矿（种红薯），年化可能很达到疯狂的百分之几万，这就是次贷危机的产生。次级劣质资产没有很强的价值共识，有也是暂时性的。DeFi的抵押借贷不是信用贷，用户必须超额抵押才能进行借贷，这是比08年金融危机稍好的地方，也是泡沫可以相对维持较久的原因。 风险有几个层次： 合约风险，大家比较熟悉的是YAM的例子，小红薯的合约风险其实还好，不至于让参与者损失本金，只是挖矿得到的“农作物”归零了。但是当年的DAO hack事件中，合约风险导致几亿美金直接进黑洞了，还导致了以太坊的分叉； Admin Key风险，合约的私钥管理者可能直接跑路；锁仓和折损风险，在DeFi进行各种操作的时候要考虑各种稳定币和合成资产之间的一个折损。还有就是交易摩擦，目前gas fee非常高。 在参与DeFi的时候，必须充分考虑各种风险以及计算成本。如果不懂规则、不考虑风险就去参与，这跟玩老虎机没有区别。

8问：怎么看待DeFi内卷发展的观点？DeFi有没有可能出圈，如果有，推演一下出圈的路径与障碍。 蓝狐：出圈的障碍有2方面：用户体验，很多普通用户不太了解DeFi应用的操作流程，包括英文界面也造成一些障碍。用户体验的改善是非常重要的，但不是最大的阻力，最大的阻力来自于以太坊自身的可扩展性，gas费太高、存储、延迟，无法应对大量级的用户。

从路径来讲，业界一直在推进Layer2、以太坊2.0、分片等技术。真正要出圈的时候，基础设施肯定需要完善，就像DeFi来到2020年夏天才火起来，但是其实基础设施已经做了很多年。基础设施搭好了，可扩展性问题得到解决，更多的开发者入驻，大量应用就能上线，这个时候出圈也许可以通过游戏化的模式，再加上高回报的动力，用户也会克服多重障碍。多个因素的结合，可能慢慢就把这个路径给走通了，这是很有希望的事情。

Dovey Wan：关于内卷（只有圈内人会使用DeFi），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这个状态。数据显示，6月DEX的交易量暴涨，而DAU（日活）在跌。DeFi出圈还是要看宏观环境，举个例子，Coinbase现在已经开始提供稳定币，原来美国人把ETH放在Coinbase里面是没有利息的，而现在Coinbase经开始提供利息了。某种意义上来说DeFi已经出圈，拉平法币世界和加密数字货币世界的宏观利差。

DeFi因为圈外的活水而繁荣，就像连通器的原理，圈外人使用DeFi一开始还是会去依赖传统的中心化金融服务平台。金融其实是一个价值传导和一个利差传导的过程。DeFi是一个全球化和一个没有行业边界的事情。

8问：DeFi未来的趋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蓝狐：传统的互联网金融，更多是在进行金融信息化改造、聚合和升级。而DeFi基于区块链的去信任、无需许可、可组合的机制，可以生出一些新的东西，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东西撑破现有的这个边界。过程中可能会遇到来自监管等方面的阻力，当它没有办法向外扩展的时候，会达到一个相对均衡的状态。

8问：流动性挖矿、惊人涨幅之外，这个领域还有没有好玩的东西？ Mako：一个有趣的故事：YFI刚上线时，据说有个黑客想去看有没有漏洞，看着看着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公平的玩法，就把自己的钱投进去了。当然这是二手的故事，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但这样的项目，确实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团队没有预留代币，大家都是同时开始挖矿，非常公平。还有一点是流动性挖矿本身可以启动网络效应，参与的成员会主动给项目做PR工作。

蓝狐：国外社区流行MEME文化，社区成员把产品和相关的东西以有趣的方式传播出去，在整个社区形成社会化的、心理学上的文化共识。这种加密货币世界独特的文化现象蛮好玩的，我觉得可能会慢慢会发展起来。

  三、躬身入局前的理性思考 8问：Dovey不建议散户去DeFi项目挖矿，为什么？散户应该怎样操作？ Dovey Wan：ETH看涨期权是一个不错的配置，这是最确定性的机会。如果本金在100万人民币以下不建议挖矿，因为成本、风险太高。如果风险承受力较强，可以把DeFi上每个板块的龙头选手都配置一下。DeFi大部分的操作对于散户有非常高的学习曲线，还需要看每个人自己的能力。

8问：DeFi的门槛高，具体指的哪些方面？ Mako：用DeFi去参与挖矿，前提是有一个钱包，钱包产品的逻辑跟此前互联网产品不一样。如果钱包私钥不在自己手里，资产实际上就不属于自己。区块链赋予大家一些权利，同时也要求个人保管好自己的资产、私钥。钱包的使用对很多人来是一个门槛。第二点是原理，比如去Uniswap提供流动性可以获得收益及千三的手续费，是一个很好的理财产品。但两边资产价格波动时，本金可能亏损。参与DeFi需要了解这些原理以明白风险所在。

8问：以太坊2.0上线，从POW转向POS，依附于以太坊的DeFi项目会受到什么影响？ 蓝狐：1、以太坊2.0会产生跨分片沟通问题，DeFi项目在不同的分片里面可能会受到影响；2、POS之后会有质押机制，存在收益均衡的问题。假如DeFi应用收益低，那ETH可能会流向POS质押，质押相当于跟DeFi项目争夺ETH。

8问：一些协议背后只有1/2位成员，这样的项目是不太安全的，如何辨别新DeFi项目是否值得去投资？ 蓝狐：一个好的项目，它首先应该有业务基础，而非只有一个概念或者概念的模仿。第二，创始人是非常核心的关键点。从创始人有据可循的历史记录，包括从业经历、发表的文章、历史发言等，可以看出他在DeFi方面的思维和在这方面的思考的深度。

8问：DeFi和BTC之间有没有相互“吸血”？ Dovey Wan：从资金体量上看二者关系不是很大。不管是灰度的持仓还是CME，两边大机构的交集其实并没有很多。从供需关系上来看，我觉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群体在参与。

  四、DeFi典型项目简析 8问：前段时间YFI大火，价格非常疯狂，这单纯是社区的拉盘，还是背后有真正的增长逻辑？ Mako：YFI本身上是一个治理代币，创始人Andre也称这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但治理决定协议的发展方向，若协议本身很有价值，那治理代币自然就有预期的价值，这就是它背后的逻辑。通过治理捕获费用、扩展业务方向，这就是治理代币增长的逻辑。治理代币与协议的价值应该是正相关的关系。币价疯狂，确实有社区拉盘的成分。YFI市值排名在二十五、六位左右，市值还不算太高，即使说泡沫也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8问：谈一下最近讨论较多的的项目Curve Mako：第一，界面非常吸引人，Windows98（95）风格，非常复古。第二，他们试图解决一些问题，目前专注于稳定币的交易，滑点做到非常低，大型的CEX可能都做不到。Curve的手续费只要万分之4，非常低。 另外有意思的是，他们之前公布了一个计划——做自己的治理DAO，希望能通过投票的方式发行自己的CRV代币和后续的参数调整。用户给Curve提供流动性可以获得他们未来的一个奖励，但其实大家已经把前面的部分挖走了。Curve跟Uniswap都是采用AMM做市商策略，而Curve针对稳定币的交易做了一些优化。在Uniswap提供流动性会有资金的机会成本，Curve的创新是，不同的池子可以帮用户把资金存在不同的DeFi里，存款用户不仅获得Curve万四的手续费，还可以获得贷款方的收益。

8问：值得关注的DeFi项目有哪些？（免责声明，仅为嘉宾个人分享，并不构成投资建议）

Dovey Wan： 以下分享与投资无关： Aave，从做lending开始，到引进flashloan，Aave一直是在这个行业里面的创新领导者，它新的代币经济模型设计也优于市场其他项目。我们应该关注这些创新的领导者，而不是拉盘的领导者。保险，线上保险未来会有很大的需求。现实中我们去投保会有麻烦的理赔过程，比如跟保险公司来回argue责任判定等问题。但是DeFi中投保对应的场景是可以进行验证的，合约被被黑了，大家可以验证黑客的转账交易记录。另外，合约本身就不可能百分百保险、安全，所以保险的发展有非常大的空间。保险方面有一个项目叫Nexus Mutual，YAM有在它上面开了保险，但可惜的是没有人投保，因此这一次应该也没有办法理赔。Melon是一个在以太里做了有三年的项目，它做的事情可以理解为一个去中心化公募基金的平台，基金的投资和管理平台，这对DeFi世界会有非常大的用处。STAKE。STAKE是我用过的最好的稳定币和资产跨链工具。xDai是Maker唯一合作的跨链稳定币项目。DeFi的繁荣是因为外部资金的流入，先从稳定性资产即法定资产上链开始。加密世界里原生性稳定币资产只有DAI，但是DAI对以太的依赖比较强，xDAI正是解决了这样的痛点。 Mako：以下分享的是个人关注的项目，不是投资建议： Curve不仅是一个稳定币交易的DEX，它野心很大。Curve现在支持了token化的比特币（sBTC，wBTC，imBTC等）的交易，还会跟Synthetix有一些合作，用Synthetix的方式可以把溢价做的很低，解决汇率问题，个人非常期待。 以太坊2.0：接下来可能会有很多变化，phrase 0的测试网已经运行起来，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应该能看到2.0的phrase0，而phrase1的进展也有大概70%。现在以太坊的phrase1.5是把1.0合并到2.0，作为一个Shard。前段时间2.0非常火，现在DeFi上来盖过了这个热点。layer2：以太坊由于性能的问题，不太适合游戏、博彩类应用的运行，而金融此类交易频次并非太高的产品适合用以太坊来做。以太坊把自己的定义从世界计算机转变到开放的金融平台，是新的叙事。然而高昂的矿工费使DeFi的发展受到了影响，社区在寻求新方案。Uniswap、Synthetix等已经在layer2上有自己的demo演示，值得期待。Gitcoin Grant，一个融资平台，是基于Vitalik和E. Glen Weyl写了一篇二次方融资的论文，主要的想法来源于《激进市场》这本书二次方投票的思想，对于目前社会出现的问题，他们试图提出新的解决方式，二次方融资的应用让我们看到，DeFi 不仅可以映射现在的一些金融工具，真实世界里还没有被实现的东西，却恰好适合在区块链上做，这一点以太坊走在了前面。Tokenlon：imToken另外一个团队在做的产品，帮用户抹平很多门槛问题，让大家可以更好地参与DeFi。 蓝狐：仅谈一下个人对一些项目的看法： Balancer：Balancer逐渐成为流动性挖矿项目偏好的平台，用户可在其上获得两份收益，一是项目方用于引导流动性而给出的代币，二是Balancer本身的代币。项目方愿意在Balancer上引导流动性，因为这样引导流动性成本比较低，而且其代币池的设置也比较灵活，不像Uniswap需要资产以50%：50%注入代币池。再者，在Balancer上的流动性挖矿回报相对丰厚，挖矿持续时间也相对较强（5到6年或以上），可以引导出很多的流动性。尽管目前用户体验欠佳，但在2.0版本中有改进计划。Thorchain：可理解为跨链的Uniswap，即资产可以在不同链之间直接实现兑换。目前还没有真正实现跨链兑换的项目，wBTC、sBTC等都是通过代币化的模式来实现资产在不同链上的流通。关注到直接实现跨链兑换的有Thorchain、Loki。YFI，现在主要是借贷、流动性挖矿的聚合，未来扩展的可能性较大，只要有聚合的地方可能都有YFI的声音。目前它只捕获了一部分的价值，但是从社区治理、创始人特质等方面看，未来能捕获的价值空间还很大。Bancor：最早做AMM的项目（之一）并且主动求变，一是提供流动性这方面，Uniswap模式（交易对资产1:1注入资金池）会存在无偿损失，资产暴涨或暴跌都可能对用户造成损失。但Bancor可以以单个代币形式提供流动性，避免了无偿损失的问题。另外还有流动性放大，流动性放大它可以放大到20倍，这样的话它的滑点会降低。然而Bancor也存在一些不足，比如需要审核。但长期来说，如果能够把优势能发挥出来，Bancor还是有发展机会的。预言机，前段时间link，band等预言机项目发展很快，目前关注市值较低的Trello，它在挖矿模式方面的机制有一些特点。尽管目前还是实验性质，难以准确预测其发展，但我觉得预言机的发展需要多元化，单一的预言机可能会对DeFi的安全造成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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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者/作者：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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